然而,她剛一轉身,就被男人從身後抱住了。
“殷督主,我是陸次輔的夫人,你不可以碰我。”沈嬌棠帶着哭腔,在男人懷中劇烈掙紮。
然而她那點小力氣,在殷淮面前根本不夠看的,隻能将男人的火氣越搓越大。
“何況你還是唔”
沈嬌棠不能再說話了,因為殷淮扳過了她的肩膀,吻住了她的唇。
軟,異常的軟。
一股誘人的香甜,在殷淮口中蔓延開來,他覺得自己如墜雲端,身上的藥性越來越強。
他根本不是什麼真太監,他知道今日有人在算計他。
可現在,他隻想不計後果的讓她人幫自己解毒。
突然,殷淮神色微怔
一陣疼痛過後,沈嬌棠在他看不見的角度,露出了得逞的笑。
上鈎了!
兩種藥混在一起,殷淮又是第一次開葷,沈嬌棠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,一次不夠,又來了一次
就在他抱着沈嬌棠還想來的時候,門外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,帶着一種特有的節奏。
這是他們東廠的暗号,殷淮知道自己該離開這裡了。
他一起身,沈嬌棠就如受驚的兔子,連忙縮去了角落裡,如玉的臉上滿是淚水。
理智逐漸回籠,殷淮感覺到了麻煩。
沈嬌棠偶然出現在這裡,雖說救了他,但卻知曉了他秘密。
這世上能保守秘密的,隻有死人!
殷淮的大掌,覆上了沈嬌棠纖細的脖頸。
果然無情又狠毒,沈嬌棠沒有掙紮,哽咽道,“督主殺了我吧,臣婦失了清白,無顔再見夫君,不想活了!”
她雪白的臉蛋上有淚,也有歡好過的紅暈,整個人有種雨落海棠般晶瑩剔透的美。
殷淮突然就下不去手了,他從來沒在殺人的時候猶豫過,這還是第一次。
體内又是一陣躁動,手腕上的青筋突突跳着,殷淮感覺很不對勁。
“媚歡”隻要一次便可解毒,為何都兩次了,他還會如此躁動。
殷淮給自己診了脈,竟然在體内發現兩種毒藥。
若是沒診錯,另外一種應該是蠱,剛剛他之所以沒診出來,難道是媚歡的毒性發作,壓制住了這種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