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淮怎麼會不知道她哪裡難受,偏偏還讓她說出來。
明知故問的大壞蛋!
“夫人不說,本督可要走了,最近诏獄事忙,下次怕是要晚些時日再來了。”
言畢,殷淮輕而易舉的從她手中收回衣袖,轉身欲走。
沈嬌棠急了,聲音染上了哭腔,“不準走,禍是你惹下的,你不能不管我!”
小兔子亮出了獠牙,開始惡人先告狀。
殷淮将她的慌亂、無措、緊張、羞憤,盡收眼底。
他很享受這種感覺,他喜歡那種居高臨下的掌控感。
終于,他大發慈悲将沈嬌棠抱上了床榻
殷淮黑眸緊緊盯着她,看她每一分表情變化。
沈嬌棠呼吸逐漸急促,滿足地“嘤咛”一聲,惹來男人一聲極輕的笑聲。
沈嬌棠羞憤欲死,緊緊閉上了眼睛。
身體得到了滿足,她又想起了那些飛走的銀子。
“督主,那日我騙了你。”沈嬌棠帶着幾分氣音,聲音媚的能滴出水來。
殷淮盯着她起伏的裙擺,思緒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,低低應着,“何事騙我。”
“那鹽引是我買給自己的,我想賺些體己錢,跟我夫君無關,啊!”
她一聲驚呼,殷淮突然收回了手,眼中的翻湧的潮水迅速褪去,狹長的鷹眸冷冷看着她。
“陸夫人,本督該走了。”
這一次,殷淮走得幹淨利落,等沈嬌棠反應過來,人已經消失不見了。
沈嬌棠氣得直捶床,“我的銀子!”
從陸府離開時,殷淮走的很快,甚至可以用飛檐走壁來形容。
他沒有回府休息,而是直接去了诏獄。
诏獄之中,關押了很多和販賣考題相關的疑犯。
殷淮一身威壓出現在衆人面前,雙眼透着陰狠,那滿身的寒意,比常年照不進陽光的诏獄還要陰冷。
“督主。”周密上前,向他深施一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