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青山眉宇間染上幾分不耐,“我心裡沒有她,你要讓我說多少遍。”
昭安公主冷笑,“那你為何盯着殷淮抱她的樣子,别以為我看不出來,你就是吃醋了!”
“你連太監的醋都吃,還說你不喜歡她!”
“這些日子我都宿在你那,沈嬌棠不過是個擺設罷了!”陸青山實在是不想解釋,用自己的方式,堵住了昭安公主的唇。
昭安公主摟住陸青山的脖頸,兩人很快就在榻上滾做一團。
沈嬌棠看着混亂的那對狗男女,心中滿是恨意。
午夜夢回時,她經常會看見滿地的鮮血,她的頭顱咕噜噜滾落在地上,看着嫂嫂被剖腹取子的那個成了形的男胎
一滴淚,滑落腮邊。
突然,沈嬌棠感覺上方有一道視線緊緊盯着自己。
她馬上裝作傷心的樣子,默默哭泣。
原來殷淮早就知道昭安公主和陸青山的醜事,他帶自己來這裡是捉奸的。
衣櫃逼仄,殷淮身子高大,他緊緊托着沈嬌棠的腰,将人圈在懷中,看她流淚。
外面不斷傳來男女暧昧的聲音,沈嬌棠貼着殷淮暖烘烘的胸膛,身上的蠱毒開始發散。
身子不斷傳來奇怪的感覺,沈嬌棠越來越軟,死死咬住嘴唇抑制着難耐的感覺。
她小臉煞白,身子微微發顫,一副死撐的樣子,就在她快要把嘴唇咬出血時,殷淮猛地擡起她的下巴,吻住了她的唇。
沈嬌棠美眸大睜,她怎麼也沒想到,殷淮竟然會在這裡給自己解毒。
陸青山和昭安還在外面,被人發現了怎麼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