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嬌棠濕漉漉的杏眼望着他,“兄長出事的時候,我找過陸青山幫忙,可陸青山卻說,不想濫用職權,幫我兄長走後門,還說清者自清拒絕了我。
“我娘都急病了,我實在是放心不下。”她越說聲音越小,“才會求督主騙督主沒找過,後來我才知道,那日若不是督主及時趕到,兄長就被用刑了。”
她似乎很傷心,說着說着眼眶就紅了,“陸青山滿口仁義道德,我兄長被冤枉了他不管,私底下卻包庇昭安公主,幫她脫罪。”
殷淮看沈嬌棠,沈嬌棠亦在看着他。
沈嬌棠見殷淮臉色又沉了下去,趕忙又提起他的好。
“我落水那日,陸青山對我不管不顧,是督主救了我,之前我被昭安公主刁難,陸青山也是不聞不問,反倒是督主第一天認識我,就送了我一瓶燙傷膏。”
“你說陸青山這樣的人,我還有什麼可留戀的。”
沈嬌棠見他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好,馬上又道,“我更不會放着自己和督主的性命不顧,為陸青山那種僞君子守節。”
殷淮聽後笑了一下,臉上如沐春風。
“原來,你也不是那麼笨。”
他心情不錯,揚着調子,“你放心,就算是和離,我們也要挑陸青山的錯處讓他丢臉,讓他以後再不能糾纏你。”
沈嬌棠等得就是他這句話,頭輕輕靠在他胸膛上,小嘴甜如蜜。
“督主,你對我真好。”
沈嬌棠聲音軟軟的,像是一片羽毛撩撥着殷淮。
殷淮放在她細腰上的手,不自覺緊了緊,摩挲着她的腰線。
沈嬌棠突然想起了什麼,擡頭問他,“督主,我們這是要去哪。”
男人放在腰上的手逐漸向上偏移,嗓音微啞,“一會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