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安公主感受到了男人的嫌棄,很是不滿,“陸青山,你在幹什麼,你快一點啊!”
“我還沒老沒病呢,你就開始嫌棄我了是嗎!”
陸青山把頭扭向一旁,幹脆不看了,“我怎麼會嫌棄你呢,昭安你想多了,我就是怕你疼,不敢太用力。”
昭安感覺到陸青山快了起來,臉色好了很多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一陣微風拂過窗棂,香案上燃燒的降真香氣,飄進了兩人的鼻尖。
昭安也不知道為什麼,覺得今日燃燒的降真香格外好聞,像是放了什麼特殊的香料點綴,讓人心曠神怡,甚至覺得後背都沒那麼癢了。
随着陸青山抓撓的動作,昭安覺得相觸的肌膚,如幹柴遇烈火。
“陸郎”昭安媚眼如絲地回頭看着陸青山,“祭祀時辰尚早,我們不如吃飽了再去。”
昭安口中的“吃”,指的是什麼,不言而喻。
陸青山原本覺得不妥,可看着衣衫半解的昭安,說出來的話,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,應了一個“好”字。
這邊兩人如火如荼,另外一邊的祭祀已經準備開始。
法台上,丢失數日的《玉皇經》完好無損地出現,竟然無人察覺何時放上去的。
朝中誰人不知殷淮本事大,似乎将《玉皇經》找到,才是合理之事,一時竟無人過問此事。
但祭祀中需要陸青山朗誦青詞,上達天庭,還需要一位身份高的尊貴女子,點燃開壇符紙。
以往點符紙這件事,都是昭安公主來做。
可現在兩人都不見蹤影,派人去找了也沒消息,這祭祀要如何進行下去。
監院道長看了一眼初升的日頭,稽首道,“陛下,時辰快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