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安看着如此不堪的陸青山,雙眼隻剩下麻木。
殷淮餘光看向沈嬌棠,她不僅不為所動,眼底還翻湧着刻骨的恨意,這讓他很滿意。
沈嬌棠擡起腳,繡鞋猛地踏在陸青山膝蓋上,狠狠一擰。
“陸青山,我現在就是将你碎屍萬段,也難解我心頭之恨!”
她話音剛落,周密鼻子塞着白紙,提着一桶米田共進來了,蓋子上還放了一隻勺子。
“督主,這是屬下從下人那裡要的,嘔”
周密說到這裡“嘔”了一下,實在是說不下去。
他在诏獄也沒幹過這麼折磨人的事,沈小姐和督主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來兩種人。
殷淮冷聲道,“喂公主殿下吃屎,直到她吃不下去為止。”
昭安瞳孔驟縮,這實在是太惡心了。
她當了十八年公主,從小錦衣玉食,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吃屎。
“放肆,你們膽敢碰我一下,我誅你們九族!”
殷淮一臉看熱鬧的表情,“叫你一聲殿下是擡舉你,你早就被貶為庶人了。”
昭安無能狂怒,“你們這對奸夫淫婦,不得好死!”
沈嬌棠用帕子捂着鼻子,“可惜,現在要死的人不是我們,是你。”
由不得昭安反抗,兩名東廠番子迅速架住了她的肩膀,還有一名捏住她的嘴,一名喂她吃屎。
昭安掙紮着不吃,牢房中臭氣熏天。
殷淮捂着鼻子,拉着沈嬌棠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