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你回來了,我絕不會再放開你,嬌棠,我死都不會再放開你!”
最後一個字落下,殷淮像是羞于被她看見這般狼狽的模樣,将臉埋進了沈嬌棠的頸窩。
然而那滾燙的濕意,卻騙不了人。
接下來的一切,像是一場酣快淋漓的宣洩,無論是情緒,還是身體。
是悔恨與渴望交織的抵死纏綿,是帝王褪去所有驕傲後最虔誠的臣服。
(沒和好,别誤會,求生欲“-”)
翌日清晨,天光微熹。
殷淮神清氣爽地立在窗前,晨風拂過他微微敞開的衣襟,露出鎖骨上幾道淺淺的紅痕。
他唇角噙着餍足的笑意,連眼尾都透着幾分慵懶的愉悅。
而沈嬌棠卻垂眸系着衣帶,抿着唇一言不發。
奶娘抱着龍鳳胎進來時,眼觀鼻鼻觀心,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,她将兩個小家夥放在軟榻上,便匆匆退下。
這滿室暧昧的氣息,還有帝王那副春風得意的模樣,實在讓人不敢多瞧。
蠻蠻一見到娘親,便張開小胳膊,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忽閃忽閃,卻在瞥見殷淮時突然亮了起來。
她窩在娘親懷裡,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他,嘴裡“咿咿呀呀”地叫着,仿佛在說面前的男人曾抱過她,還哄過她睡覺覺。
殷淮心頭一軟,伸手就将小丫頭撈進懷裡,“給朕抱抱。”
他托着女兒軟乎乎的小身子,手背卻不經意蹭過沈嬌棠胸口的柔軟,惹得她立刻瞪了他一眼。
沈嬌棠開始攆人,“陛下該去早朝了。”
殷淮貼了貼蠻蠻的小臉蛋,“朕今日休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