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現在清醒得很,”殷淮就是來哄她的,怎麼會走,死皮賴臉道,“嬌棠,朕有很多話想和你說。”
他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腰,指尖一挑,絲縧散落,寝衣滑落在地。
“殷淮!”沈嬌棠蹙眉,卻被他攬着腰抱進了懷裡。
“朕今日看着你處置白薇,覺得特别耀眼。”
他吻了吻她的額頭,低聲呢喃着,“嬌棠,我們是一樣的人,聰明果決、心狠手辣,但是又隻在乎對方。”
臭男人發着情,沈嬌棠不想理他,殷淮就繼續說,“嬌棠,你受了很多苦,以前都是我的錯,以後我會用每一天來彌補你。”
說話間,男人将她壓在了床榻上,“嬌棠,别去大晟,别離開我好不好。”
沈嬌棠看着殷淮,眸色一點點淡下去。
即便是現在處置了白薇,曾經種種,她也不會忘。
她不會忘記,他是如何将她推倒在地,又冷漠地離開,如何在别的女人面前說不認識她,說跟她不熟。
更不會忘記,他如何親口說他要救白薇,親耳聽見他要娶别人時,胸中險些不能呼吸的鈍痛。
那些傷害,像是刀子一樣刻進了她的心裡,永遠不會被撫平。
但她現在不想跟發情的醉鬼講道理,他既然願意出力,她隻管将他當做男寵,享受就好。
鎏金爐中香氣袅袅,殷淮精壯的腰背繃出淩厲的弧度,像頭蓄勢待發的獵豹将人死死困在榻間。
沈嬌棠素白的寝衣早被揉得淩亂,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細腰,此刻正随着男人的侵略若隐若現。
另一邊,蕭煜的寝殿。
殿内燭火昏黃,酒氣混着龍涎香在空氣中浮動。
蕭煜今日飲得暢快,見到了姐姐,冊封了外甥女,還給她撐腰了,心中多年的遺憾總算釋懷了。
昭安扶着他踉跄步入内室,刻意将身子貼得極近,身上帶着苦澀的薔薇香,絲絲縷縷往蕭煜鼻子裡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