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嬌棠對上李明瑄的目光，輕輕點頭。
“嘴長在别人身上，我管不了他們說什麼，但能管住自己不生氣，明瑄哥哥也别放在心上。
李明瑄唇角彎起一抹淺淡笑意，“不錯，我也不會放在心上。”
他忽然想起什麼，語氣愈發溫和，“端午将至，耀辰和蠻蠻也快滿一周歲了，嬌棠想好如何為他們慶祝生辰了嗎。”
此言一出，殷淮身形幾不可察地一僵。
一股帶着愧疚的酸澀，猛地湧上心頭。
他這個親生父親，還不知兒女的确切生辰，而李明瑄這個“叔叔”，卻知道的如此清楚。
強烈的不甘和占有欲，瞬間攫住殷淮。
沒等沈嬌棠開口，他便直視着李明瑄道，“嬌棠即将冊封為皇後，明瑄很快就要改口，叫一聲‘皇嫂’了。”
他頓了頓，“至于耀辰和蠻蠻的生辰，朕已打算舉辦宮宴，普天同慶。”
“并借此吉日，冊立耀辰為太子，封蠻蠻為明珠公主。”
李明瑄溫潤的笑容有刹那凝固，随即化開，變得複雜難辨。
他沉默一瞬，才微微颔首，“恭喜皇兄，終于得償所願。”
随即，他轉而看向沈嬌棠，“也恭喜你，嬌棠。”
沈嬌棠還沒答應殷淮呢，但當着晉王和明瑄的面，沈嬌棠沒駁殷淮的面子，笑着道，“多謝明瑄哥哥。”
而一旁的晉王，聽見這些話，似有心事，眼神晦暗不明，沒有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