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老臣道,“此事關乎血脈倫常,大夏這麼多年”
他頓了頓,“從未出過質疑血脈之事,所以無人提及,況且陛下年輕,不知此事也是自然。”
殷淮臉色不辨喜怒,“所以,林愛卿有何建議。”
林老臣道,“老臣以為,不如就在太子生辰宴上,請出此玉,當衆驗明。”
“如此,既可慶祝殿下周歲,又可堵住悠悠衆口,永絕後患。”
他話語剛落,立刻又有幾名大臣出列。
“臣等附議,此法甚妥,請陛下聖裁!”
殷淮目光冷冽掃過下方一衆臣子,半晌,他一身威壓吐出兩個字。
“準奏。”
“陛下聖明!”衆臣立刻齊聲高呼。
李明瑄聽着這些呼聲,神色晦暗垂着頭。
散朝後,殷淮直接去了太皇太後所居的壽康宮。
宮人通傳後,殷淮步入殿内。
太皇太後手持佛珠,端坐于貴妃榻上,見他來了,也隻擡了擡眼皮,語氣淡漠。
“皇帝今日怎麼得空,來哀家這裡了。”
殷淮開門見山,“朕今日前來,是想向皇祖母借一舊物。”
老太後手指一頓,“何物?”
殷淮道,“赤璃血玉。”
“原來是為了那兩個孩子,”老太後繼續撥弄着手裡的佛珠,目光銳利。
“哀家早就知道,沈小姐在宮裡住了那麼久,那兩個孩子一定跟你脫不了幹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