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,要不然,怎麼可能會讓報社的人通過你的稿子,你到底做了什麼?”
姜芳如怎麼會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,她可以敗給任何人,就是不能敗給陳雪,一個村姑有什麼資格跟她比,到了現在,她唯一能想到的,就是陳雪利用跟傅澤處對象的關系,然後,靠着傅家的能力給報社施壓,這才讓報社不得不通過她的稿子,靠着關系上位,這樣的手段,确實是上不得台面,也見不得人。
“是傅澤哥哥幫了你,肯定是這樣,傅家的能力有多大,我很清楚,肯定是你纏着傅澤哥哥,讓他幫你對不對,别以為我不知道,你這樣的村姑,學都沒上過幾天,認識的字也少,怎麼可能會寫稿子,還能被報社選上,這不是笑話嗎?你真不要臉,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,竟然把一向正直的傅澤哥哥逼成了這個樣子。”
聽到姜芳如的一番話,陳雪真的很想喊冤,感覺,這是她答應跟傅澤處對象以來,被坑得最慘的一次,靠着自己的努力,她寫了稿子,還被通過,得到了稿費,結果就被姜芳如給扣上了這麼一頂靠男人的帽子。
那她的努力算什麼,她辛苦寫出來的稿子算什麼?
“你少胡說八道,我”
“我都不知道小雪寫稿子的事情,怎麼幫她,你還是真能污蔑。”
陳雪的反駁還沒說完,傅澤突然走了進來,直接站到了陳雪的身邊,擔心看熱鬧的人不明白怎麼回事,接着把話說完。
“我就是她嘴裡提到的那個傅澤,我跟陳雪同志正在處對象,不過,她投稿這件事,從來沒有告訴過我,所以,根本不可能存在,我幫她這件事情,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,大可以聯系報社那邊,問一問,報社之所以會通過陳雪的稿子,是因為陳雪的能力,還是因為别的什麼外在因素,确認過後,還請姜芳如同志,向陳雪道歉,這種污蔑,很不尊重人。”
傅澤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裡,周身還散發出迫人的氣勢,說出來的話也很正氣,聽到他的話,衆人對着姜芳如,又是一通議論。
“自己能力不足,竟然還懷疑别人,這種人一看就是沒法成功。”
“這一看就是因愛生恨,你們沒發現,這個姜同志,一口一口的叫人哥哥,眼神也盯着人家不放,可是,人家這個男同志,是這位陳同志的對象,這樣叫人,還盯着人家看,真是不要臉,有對象的男同志,都不放過。”
“還真是這樣,難怪,一直針對那個陳同志,肯定是怪人家找了個好的對象,還能寫稿子,這個姜同志心裡着急,所以才會一直往人身上潑髒水,這種下作的手段,确實過分,必須道歉,還得賠償,要是不能好好給她個教訓,搞不好,以後,還會欺負陳同志。”
聽到那些圍觀的衆人,全都對着自己指指點點,說她的壞話完全沒有避着的意思,姜芳如對陳雪的恨意,更加多了些,全怪這個死村姑,也不知是用什麼手段勾搭的傅澤,竟然會讓傅澤這麼護着她。
“姜同志,道歉吧,要不然,以你知青的身份,我是可以去知青辦反映情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