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他的身體慢慢的放松下來，直到大腿的肌肉沒再那麼緊繃。
令姜也跟着放松下來。
到了林府，林雍維卻沒有要下車的動作。
令姜從他膝上直起身子，鎏金紐扣勾住了一縷青絲，扯得她輕輕"嘶"了一聲。
“别動。”
他為了看得清楚一些，湊下身子來，伸手将頭發從紐扣中解開，
“你不回去？”從他腿上起來，令姜側頭整理着頭發。
“我還有事情。”他看她這般模樣，喉結無意識的滾動了一下。
這樣的舉動，就好似他們兩人已經有了什麼親密舉動，完全生活在一起了一樣。
他幾乎能預想到她起床的模樣。
“那我先走了？”令姜整理好了雜亂的碎發，正坐着看他。
“去吧。”他伸手将她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。
令姜下車之後，看他馬車走遠，這才進了府裡去。
衙門裡的檐角懸挂的青銅鈴铛年久失修，早發不出聲響，此刻在暮色中晃出細碎的光。
已經到了下值的時間，其他官員卻不敢走，怕林雍維有事吩咐。
“去告訴他們，不用等我。”林雍維叫了個人去傳達。
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，十二才悄然來到殿前。
“主子。”
他穿了一身灰，相貌平平不起眼。
“過來吧。”
十二進門把門窗都合上，跪于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