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。”
令姜的話語哪裡還說得出口。
從來未經曆過情事的令姜，腦子完全宕了。
她低低驚呼了一聲，聲音細軟藏着嬌羞。
她的聲音很動人，反應也很迷人。
讓他完全無法放開。
他忍不住想要品嘗。
要怪便怪她太誘人。
令姜推他，他卻緊緊附着她，一推反而讓她自己受累，麻得發痛。
“你快放開我！”
本是氣洶洶的一句話，不知為何一點也沒有氣勢。
令姜羞恥于自己的身體反應，恨不得将他從自己的胸口撕開。
偏偏他還問：“快活嗎？”
令姜攏住敞開的衣襟，徹底轉身背對他：“你若要讓我愛你，像以前一樣，那你就不要這樣了。”
“我要你做回阿青，像乾州一樣，若是如此，我自然可以做到。”
她希望這些話能喚醒他，讓他想起兩人的曾經，對她也心軟一些。
經曆了今日，她才明白以前他嘴裡說的那些瘋言瘋語，或許是他秉性的一部分。
是極有可能成真的事實。
她不想激怒他。
林雍維沉默着直勾勾地看着她纖細的背，神情高深莫測。
他的心中升起的萬千期待，在她解釋的那一句話中落了空。
她居然讓他做回阿青。
這句話偏生像一把利劍貫穿他的胸膛。
回味着身體裡幾乎顫抖的貪欲，他道：“好。”
不就是收起所有的棱角，扮演一個曾經的自己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