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恨不得将她化作袖中珠玉,以掌心攏住,隻允自己的觸碰和窺探。
令姜又問:“以前每日都見你練劍,今日不練了嗎?”
“那你呢,以前白日起來都做些什麼?”
似是先前被她趕了一次,現在已經不再,林雍維反倒問起她來。
“練字,看書。”
“在這裡也是一樣,你依舊可以做這些事情。”
他将她引至房間的另外一邊,這裡居然同練字間一樣。
隻是兩張書桌之間不再有瓷壇,完全的拼合在了一起。
他讓人添了上等的紅籮炭進屋,便道:“我不擾你。”
說罷人竟出了房間去。
令姜坐至書桌前,等了一會兒,才到窗邊去。
窗上兩層紗,她用指頭根本就戳不穿,又去找了毛筆來,以筆身戳了個洞,觀察着院内的情況。
這處見也沒見過,想來是丹墀居哪處偏遠的院落。
林雍維正與聶合說着什麼,突然像是察覺了什麼,視線朝令姜這處一瞥。
令姜像是被發現偷腥的小動物,忙不疊地退後兩步。
不,這個洞這麼小,他那個距離根本看不到。
令姜深吸一口氣,又朝外看去。
隻見林雍維和聶合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。
聶合嘴巴張張合合,神情也比較着急,林雍維神色淡淡,偶爾應下幾句,步伐沉穩。
兩人出了院子。
令姜松一口氣。
她開始對着窗戶一扇一扇的推,卻發現沒有一扇能推動。
無可奈何的令姜隻有坐于圈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