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矜臣臉色清清冷冷,眸色轉而更黯,迫切的渴求被生生克制着,隻能作另一種放肆
瓊脂凝香的狎戲,他玩了半柱香那麼久。
姜衣璃眼尾噙着一顆淚,最終沒忍住掉下來。
冬日天黑的很快,外面灰蒙蒙的,屋中已經風停水靜。
謝矜臣愛極她臉上的羞紅,用幹淨的那隻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痕,嗓音暗啞道:“還不走,留着陪我嗎?”
姜衣璃低頭看了眼他所攥之物,瞬息,腦中如被雷擊。
當然她絕不敢留在書房,跌跌撞撞,往門外走去了。
涼飕飕的。
她還聽到身後叫水的聲音。
*
臘月廿五。
那折騰的一夜,姜衣璃沒睡好,但第二天不得不打起精神,鎮國公謝淵回京了。
就是那個坐鎮湖廣,傭兵十萬,前世同樣意圖造反,但敗給兒子,直接當太上皇的人。
謝家上下都很重視,整日睡覺休息的老太太也打起了精神,早早地在門口迎接,府中隻有一個人冷靜,甚至是冷漠——謝矜臣。
他在書房裡翻看一冊兵書。
大概半個時辰後,才不急不慢地放下手中書卷,起身往前院去。
姜衣璃伺候他更衣時,悄悄瞥了眼案桌,他看的那本兵書正面朝下攤着,看厚度,半個時辰一頁未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