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紙頁就想走。
謝矜臣低沉着嗓音,單手将她抱起,放在書案上,一手掐着腰身,一手捉她足踝,他喉嚨滾動着俯身吻上來,“嬌嬌,願賭服輸”
姜衣璃脖子後仰,肩膀後聳,人慢慢地變低,隻能抓住他的肩膀撐拄。
她脖頸間漸漸沁出細汗,臉頰蒸紅。
她咬着牙恨恨地想,謝矜臣混蛋,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願賭服輸。
夜色濃稠,天将破曉。
床榻間隐隐有哭聲,姜衣璃起初強撐,後來求情也不行。
他非得按規矩罰完了,才仰起身。
指尖撥開她鬓發,親了親眼睛,用沙啞迷離的嗓音貼着她耳畔呢喃,“姜衣璃,你是我的。”
他一遍一遍重複念叨,想要把話銘刻進她的腦海裡。
緣分這種東西,管他什麼天地鬼神,他遇見了他想要就是他的。
姻緣橋在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,碎渣都不剩,路過的行人看去,隻覺空空蕩蕩,好像少了什麼。
第三日,聞人堂自院外腳步匆匆地行進書房,彙報說,“大人,府上三爺在虎頭山碰上了滑坡,被岩石砸傷了腿,不便趕來了。”
謝矜臣放下書卷,“三叔現在何處?”
“在臨沂一家鄉下的醫館裡,屬下已派人去照料了,看樣子得休養上個把月。”
謝矜臣薄唇抿直,臉色平靜,這關頭又出了麻煩。
他想先定親再把姜衣璃納為妾室寫進族譜,可總有一而再再而三的事阻擋,讓他定不了這個親。
謝矜臣沉吟片刻,“你備上一份厚禮,去碧園賠罪,将情況講清楚,務必親自去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