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同時在腦後将她摁住。
姜衣璃猛地閉眼,任他作亂,隻咬着牙一聲不吭。
從浴房到寝房。
典雅的室内,玉勾垂落,銷金帳裡隔絕出一方天地。
“再不理我”謝矜臣威脅。
“大人——”姜衣璃出聲。
謝矜臣眉梢上挑,他放緩,勾着她的下巴,低頭柔情缱绻地親她。
夜色更濃,隻恨春宵苦短。
謝矜臣深深地,薄唇緩慢吐息,過了一會兒,他嗓音低啞,“前兩日跟我生什麼氣?”
明知故問。姜衣璃惱火,哪有他那樣折騰人的。
十三個字。
這已經不是怡情,放縱,這簡直是
謝矜臣瞧着她鬓發濕漉,心生憐愛,嘴硬道,“我太慣着你了。”
本來就沒幾日時間與她共處,她要使性子,他就由着她去了,花費兩天時間将她喜愛的遊記搜齊了做賠罪禮。
他事後發覺自己才像花心思讨人開心的情兒。
這般想着,心思硬下來。
帳幔裡重新翻滾。
他明日就要出發去巡視邊境,戰場上刀劍無眼不能帶她,至少半年不見,他突然有些怪姜衣璃跟他使小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