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直起的身子壓低下去。
“你還是不要說話了。”越說越讓人生氣,求饒也不要講,總之認錯最快,從來不改。
“唔…”姜衣璃仰着下巴,話又被堵回去,喉嚨上下吞咽。
至午時,營帳門前送來兩桶熱水,姜衣璃虛脫得像一個廢物,枕着玉枕,沒有半點反抗之力,任着他給自己擦洗。
午膳還是她平常愛吃的兩樣。
謝矜臣衣冠整齊,清朗雅正,半點看不出剛才縱欲放浪的樣子,左手托着碗底,玉白的指骨捏着湯勺,舀起一勺冰糖燕窩粥送到她唇邊。
姜衣璃偏過頭,被他欺負狠了,不欲給他好臉色。
謝矜臣輕輕颔首,湯匙放回白瓷盅裡,輕輕攪動燕窩,他再舀一勺,送至唇邊吹了吹,再拿去喂她。
榻上擁被而坐的姑娘理也不理。
他眸中神采一點點變涼,唇角微微勾着,“姜衣璃,你不吃,你的丫鬟從今以後都别吃飯了。”
姜衣璃憋着氣,不敢反駁,弱弱地看他一眼,又低頭,“我不餓。”
“來人——”
姜衣璃眼神一變,隐忍着張嘴去含住勺子邊沿,唇舌将粥抿進口中。
哀哀切切地看着他,乖極了。
謝矜臣輕輕勾起唇角,再舀一勺喂她,連着吃了兩三勺,他才不慢不急地對營帳外道,“退下吧。”
喂她吃完午膳,謝矜臣離開,去和晏祈商讨這幾日的戰情。
他在浪頭嶼待了三日,姜衣璃腰有點撐不住,盼着他走。
這天,他終于打算走了。
營帳裡,他坐在條案前,翻了幾卷戰事圖,接過姜衣璃奉上的茶杯,嘗了一口擱下,伸手将欲走的人攬住。
姜衣璃不察,後退着跌坐在他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