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有些喘意停在石塊前。
“大人,天太黑了,隻找到一點。”姜衣璃眼神左右掃,找到個幹淨地方,把刺腳芽放在小石坑裡,拿石頭砸碎。
這是一種很紮手的草,葉子邊緣呈鋸齒狀,止血效果好。
姜衣璃走近,放下鑿碎的草藥,仰起臉,忽然被人攥住了手腕,她臉色驚惶,“大人。”
“為何不走?”謝矜臣來回看着她兩隻眼睛。
姜衣璃心口亂撞,迫不得已仰頭對上他侵略性的目光,她咬了咬牙,面上柔婉道,“我沒有想走。”
想了,隻是跑到一半發現很蹊跷。
謝矜臣這樣缜密的人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後手呢,他身邊居然一個暗衛都沒有。
流那麼多血,再不管就暈了,居然誰都沒有來找他。
還有這山洞,幹淨整潔,裡面恰好有一張石榻,太順了吧。
姜衣璃乖順嬌怯地仰着臉,糯糯地道,“大人,您抓疼我了,我沒想跑,我說去給您采草藥,真的隻是采草藥”
青澀的草汁味道配上她楚楚可憐的臉,顯得誠懇真心極了。
似乎牽挂他擔心得不得了。
謝矜臣腕骨赫然用力,将人拽到胸前,右手鉗制住她的下巴,張嘴吻住她,兩片鮮嫩的紅唇含在口中。
“唔…”姜衣璃嗡的一下全變空白。
她驚呼的功夫,他趁機侵略進來,銜住她,又麻又酥的滋味蔓延至每根血管。
姜衣璃被動地顫巍巍抓髒了他腰側,指尖在發顫。
他比平常溫柔耐心些,親得她掉淚了,就松開她,指尖撫着她的眼尾,嗓音清促道,“姜衣璃,你再騙我,我就當真了。”
姜衣璃忽然手指一抖。
她低着頭躲避那道審視的目光,怯生生地說,“沒騙你。”
謝矜臣翹起唇角在笑。
山洞裡清幽雅靜,姜衣璃動手給他脫身上的铠甲,逃都逃不掉,為免他秋後算賬,不如演一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