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識一載有餘,隻道她仙姿佚貌,卻不料還能這般妖冶妩媚。
掌心握住她細白的腕骨。
“陳家小姐對你做什麼了?”他嗓音汗津津的。
姜衣璃腦袋歪在他胸口,有氣無力地說,“沒什麼。”也就是摸摸胳膊,聞聞頭發。
鼻尖嗅到冷香,體内的躁動沉下去一些,她不欲張口,隻當這藥性已經過去。
可隻緩了一陣,沒多久又開始熱。
回到半山别院的寝房裡,姜衣璃頭暈腦脹,她背部才挨着榻,伸手拽謝矜臣的袖子,快死的模樣,“大人,您給我找個大夫。”
謝矜臣在榻沿坐下,自然地伸手去探她的額頭。
在車裡她就不對勁,謝矜臣還當她被吓着了,要撒嬌才一直縮在他懷裡。
冰涼的掌心覆在前額。
想貼。
姜衣璃手腕掙得發抖,什麼藥,似數不清的火點在身上跳動,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跳動。
“哪不舒服?”謝矜臣撤手,垂眸問。
其實有些猜到。
姜衣璃眼前的視線朦胧,聽他問,咬着唇語塞。
“陳,陳小姐給我聞了一點奇怪的香…”
她綿軟失力地坐在榻上,背倚着格栅,紅唇吐出滾燙的氣息,腕骨處有些發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