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嗓音鑽進耳朵裡。
姜衣璃聽得莫名其妙,艱難開口,“你在…說什麼?”
她的胃被勒得有些難受。
離得太近了,她背上都是不屬于自己的溫度。
就隻是在他老師去世的時候抛棄他,他的恨意便這樣強烈,讓人不解,催情藥又是什麼東西?
謝矜臣冷硬的颌骨貼上她的側臉,垂下眼,漆黑的瞳孔向下,眸色一暗,掐臉的手移開,探衣沿。
她兩肩都朝後聳起。
薄唇再次貼上她的耳尖,話聲寒森森地,危險得間不容發。
“我多想殺了你。我又舍不得你死,怎麼辦呢?”
“站穩了。”
衣裳和裙帶簌簌掉落在腳邊。
他手臂環住她,姜衣璃感覺被人緊緊一提。
再落下來時。
“啊…”姜衣璃抓住他的手臂,指甲陷進他掌背。
謝矜臣低啞着嗓音在她耳邊質問,“我說了會娶你為何不信?”他語調冰涼,吐息灼熱。
懲罰她半點不手軟。
姜衣璃潰敗,難抑地隻想哭。
憑什麼?你要娶,我就要嫁嗎?
院中漸漸黑了,景物皆隐藏于夜幕,房中,謝矜臣貼背摟住她,遙望夜色,兩個人同時狠狠蹙眉。
停一會兒,他再撩衣袍。
姜衣璃垮了。
“謝矜臣,你混蛋…”她壓抑着哭腔回頭怒罵。
“我是。”謝矜臣坦坦蕩蕩,不做矯飾,她第一回叫他的名字,出去一趟果然膽子大了不少,但,他聽着很悅耳。
接下來,她的哭聲碎得不成樣。
去帳裡,姜衣璃被迫隻能看他,手心裡攥着的借據早就被汗水浸透揉碎在窗外了,她心裡想着一個男人,然後被另一個男人摁着,不停地…
這算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