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母親一直想讓他讀書。
所以今天兄弟們都能去騎馬,保不齊就是為了讓他死心,特意把他帶出來了。
他既羨慕兄弟們能輕松的讀好書,也羨慕他們能去學騎馬。
林清桐小心的看了一眼母親,到底沒說什麼。
五大三粗的人,一樣的雙胞胎,他偏偏比林清柏高了一個頭,也壯實了不少。
露出了可憐兮兮,小心翼翼的表情,陳玉壺的心裡有些不舒服。
等到馬車停下,林清桐率先跳下馬車,威武将軍府。
林清桐驟然回頭看向了母親。
他父親雖然是武将,但是母親好像和武将家的女眷關系并不親近。
那今天他們來這裡是?
林清桐很快收斂了神色,腦海中飛速運轉。
陳玉壺把拜帖交給門房,很快有人來迎他們。
正是威武将軍府的女主人,侯夫人。
對于他們的到來,侯夫人意外又不意外。
陳玉壺笑着和侯夫人見禮。
二人寒暄,林清桐則眼神清澈的跟在了陳玉壺的身後。
侯夫人比陳玉壺要大上幾歲,姓馮,叫做馮醇意。
陳玉壺便叫對方馮姐姐。
被侯夫人請到了正院坐了坐,二人一通寒暄,主要還是說孩子。
畢竟陳玉壺和侯夫人不熟。
說起别的孩子,陳玉壺都是淺淺一提帶過,提到林清桐,陳玉壺對着侯夫人滔滔不絕。
“我膝下兒女多,女孩兒多乖順,男孩子也都還算上進,唯獨這個孽障。”
“我當初要不是他父親多次上門求娶,甚至搬出了皇上,來壓我父親,我是萬萬不會嫁給一個武将的。”
“成親後,倒也改變了想法,武人也有武人的好。”
“是是是,誰說不是呢!”
說到這個侯夫人很有感觸,她家也是讀書的人家,她父親是禦史。
誰年少的時候沒憧憬的翩翩少年郎呢?總之不是皮膚黝黑滿身臭汗的武将。
少年人愛俏。
陳玉壺說這話可是說到了侯夫人的心坎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