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孩子們待了一上午。
陳玉壺和兩個姨娘聊天。
“我看這個顔色正襯清清,她長得白淨,水紅色也穿的好看。”
胡姨娘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。
花姨娘穿着一身白色綢緞,上面帶一些碎花,看起來清麗溫柔。
聽了陳玉壺的話,連連點頭,贊同道:“是啊,你穿些鮮豔的顔色好看,不過夫人也該穿些鮮豔的顔色,總是穿那些深色,雖然穩重,就是顯得人少了鮮活氣兒。”
“就是。”
胡姨娘也附和道。
陳玉壺抓了一把瓜子,“誰說我隻穿深色,新年我新做的幾身衣服,顔色不都是很新鮮嗎?”
幾個男孩聽的無聊,陳玉壺幹脆讓他們去廂房自己玩去了。
“這倒是,夫人新做的幾身衣服都好看。”
“那當然,我特意挑的料子。”
新年陳玉壺給家裡人做新衣服,她自己做了幾身新的衣服,都是一改往日穩重風格,挑的鮮活的顔色。
幾人正在說笑。
陳玉壺還囑咐侍女:“要過年了,這些日子吃的清淡些,等過了節,且有的吃。”
屋裡的人都笑了起來。
花姨娘手裡的針線不停,要給陳玉壺做新的抹額。
陳玉壺等着擺飯的時候,突然青钗進來了,腳步匆忙。
陳玉壺有點不高興,正是開心的時候,聲音中有點無奈:“又怎麼了?”
青钗站立,神色恭敬:“夫人,侯爺回來了,快到府門口了。”
陳玉壺打了一半的哈欠定住,轉頭看向了兩位姨娘。
兩個人和她一樣如出一轍的震驚。
她就知道,不是她的幻覺。
表情一時調整不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