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看着對方,冷笑了一聲,“怎麼?我陳家要落魄了?還是我病入膏肓,終于要死了?”
“夫人!”
“夫人慎言!神佛勿怪,百無禁忌。”
方嬷嬷雙手合十叨咕着。
陳玉壺斜睨了林骥一眼,“既然如此,那讓侯爺說吧!侯爺說是,我一定給妹妹退位讓賢。”
才怪。
林骥看着對面的女人,身後是妻子和愛妾,和一群子女。
幾乎沒有猶豫,林骥就說:“夫人不肯同意那就算了,擡為貴妾吧!。”
這件事兒好像就這麼輕飄飄的揭過去了。
貴妾?誰答應了?
陳玉壺站住了腳步,擡頭看向了林骥,聲音好像都含着冰碴子:“貴妾?誰同意了?我看還是給蔣姑娘收拾個客房吧!”
女人一瞬間臉色慘白。
不承認她是妾室,那就是私奔,這是要逼死她,還要逼她家中其他姐妹去死。
“我父親是邊疆守将,平妻怎麼當不得?”
林骥剛剛進門時候剛正不阿的身闆,立馬就軟了下來,“夫人夫人,不至于此,不至于此。”
“夫人要是不喜歡她做貴妾,那就平妾吧!”
陳玉壺看着對方,冷冷的哼了一聲。
“下次見了我,記得給我行大禮,叫夫人,我陳家可沒有做妾的姊妹。”
一家人在女人的視線中逐漸的走遠。
進了漪瀾院,陳玉壺坐在了左側,原本她都是坐右側的。
今天男主人回來了,要把右側給林骥騰出來。
林骥要去洗漱,陳玉壺直接把人打發到書房去了。
等林骥回來,剃了胡子穿上了長袍,看起來斯文多了,起碼不是下馬時候流浪漢的樣子。
看見林骥進來,原本心氣不順的陳玉壺,也得站起身行禮:“侯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