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幾個女人坐在柔軟的床榻上打牌。
胡姨娘穿了一身水紅色的寝衣,陳玉壺連誇了好幾句好看。
花姨娘也說她寝衣的樣式好。
陳玉壺豪氣道:“讓繡房給咱們倆也做一身,我要一身嫩黃色的,新鮮。”
“那我要一身碧色的吧!水靈。”
幾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,笑了起來。
晚上幾個人靠在一起,其實兩位姨娘很想問問陳玉壺,對于侯爺是怎麼想的,但是她們實在是沒有立場問。
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。
問與不問的,能怎麼樣,日子還是要過。
陳玉壺打牌的時候,方嬷嬷進來:“夫人,侯爺晚上去了書房。”
“嗯!”
正在看牌的陳玉壺随便應了一聲,“給侯爺多送個炭盆,剛從邊關回來不适應,常用的膏藥給他送兩貼。”
“是!”
方嬷嬷高興的下去了,她家姑娘想得開就行。
男人有時候要的就是那點東西,别管真的假的。
兩位姨娘都沒說什麼,不關心。
第二天蔣姨娘一大早就來請安賠罪來了,陳玉壺正在被兩位姨娘哄着換發型。
蔣玉荪就被晾在一邊。
最後陳玉壺還是被哄着換了個不常用的發型。
複雜且華麗。
三人湊在一起,倒是看不出來什麼夫人姨娘的,像是三個朋友。
蔣玉荪坐在一旁垂下了眼簾。
心裡覺得夫人為了打壓排擠她,能願意和兩個姨娘交好至此也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