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我們清洛乖啊!但是我們清洛把父親給忘了?”
自從林骥回來,清洛和他一直也不親。
這孩子打小就沒見過父親,又不像年歲長些的,多少懂事了點,心眼多兒。
聽了陳玉壺的話,清洛才朝着林骥行禮:“祝父親高升。”
大大方方的,簡簡單單的一句話,卻說到了林骥的心坎裡。
林骥哈哈一笑,對着孩子們并不含糊,出手很大方。
直到有下人來說:“夫人,姨娘和外面的下人都等着呢!”
陳玉壺笑着起身,拉過幾個孩子,“你們早上去給你們姨娘磕過頭了沒有?”
“沒有,昨兒姨娘就交代了,讓我們先來給您磕頭,有空兒再去給姨娘磕頭。”
陳玉壺一手拉着安之,另一邊是清濁,“你們死心眼兒,不會偷偷磕過頭嗎?大過年的也讓你們姨娘高興高興?”
清濁和另外幾個孩子都嘴角含笑,知道母親不是假大方,而是真的想讓他們姨娘高興。
清濁想說,他姨娘現在都高興,母親高興,他姨娘就高興。
如夫人到家的那幾天,清濁有空的時候和他姨娘詳細的談過。
那天他姨娘的興緻不高,甚至可以說是很差。
清濁直接開口問:“母親是擔心有人分寵嗎?”
胡姨娘原本在走神,聽了這話倒是把注意力轉了回來。
直接笑了,“你覺得我是在擔心這個嗎?”
“不是。”
清濁回答的很利落。
“那你還問?”
“我隻是想知道母親為什麼傷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