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緩緩的拿起茶盞,喝了一口,來報信的下人看出來了夫人的意思。
緩緩的退了下去。
沒能拿到賞錢,她有點意外。
陳玉壺的大丫鬟站在原地不動,看了對方一眼,心道: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蠢貨。
蔣玉荪在産房裡苦苦掙紮,她的奶嬷嬷前些日子進了府,說是聽聞她要生産,她家裡送來的。
老東西仗着資曆和身份,這檔口去了書房,求見林骥。
跪在書房門口不斷的哀求:“求侯爺去看看我家小姐吧!婦人生産如過鬼門關,求侯爺去秋水堂看看,我家小姐是嫡長女給您做妾的啊!”
林骥原本也在等消息,寫字寫的心浮氣躁。
被這奶娘一哭,更加心浮氣躁了。
不是陳玉壺不管,而是書房不在她的管轄範圍之内。
否則她怎麼不敢來正院哭呢?
陳玉壺不打死她,算她命硬。
“我家小姐千裡迢迢來京城做妾,沒有一句怨言,對待您悉心照顧,對待夫人也是恭敬柔順,侯爺去看看吧!”
“您還記得昔日,您對我家小姐的承諾嗎?”
老太太又哭又嚎,說到這裡,緊閉的書房門,“咻”的一下就打開了。
不知道是情到濃時,答應了人家什麼鬼話,人家悶不吭聲,現在想要個說法。
這奶娘要不是蔣玉荪提前教得,陳玉壺吃上好的龍井玉茶糕。
林骥理直氣壯又心虛。
最終還是跟着去了秋水堂。
陳玉壺也擺擺手,讓傳話的下人下去了,她對這些不感興趣,她等着放榜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