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一甩帕子。
“玉壺,我沒有和你商量。”
陳玉壺的火,“騰”的一下子就上來了,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
“孩子,你抱着,蔣玉荪以後禁足在秋水堂,非年節不得出,你滿意嗎?”
單聽前幾句,陳玉壺還以為蔣玉荪犯了什麼大錯。
聽到後面,陳玉壺才聽出來,好像是對方付出了什麼大代價一樣。
陳玉壺這個火氣“蹭”地一下子。
為什麼她沒穿成一個小姑娘,或者是有一個年輕點的夫君?
這老登,色相沒有,錢不多,根基淺地位一般,麻煩一堆。
現在幹脆為了一個妾室跟她大小聲!
人家說的是壽終正寝,可不是讓她一定跟他過一輩子,然後壽終正寝。
陳玉壺的手都在抖,剛剛報喜的人過來,兩個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她,問他父親呢?
那父親在哪兒呢?
陳玉壺手顫抖着,大步邁開,走到林骥面前,清脆的“啪”一聲。
驚呆了屋内的衆人。
胡姨娘立馬反應過來,雙手張開擋在了陳玉壺的面前,像護崽的老母雞。
花姨娘也驚呆了。
瞪大了眼睛,一時沒有反應過來。
隔着屏風隐隐約約看清發生了什麼的女孩兒們,也驚呆了。
清皎捂住了妹妹們的嘴巴,防止她們發出聲音,但是不發出聲音,林骥也知道她們在裡屋,何況還有一個跌跌撞撞往這邊跑的清洛呢!
清洛邁着小短腿,邊跑邊說:“父親您别生氣。”
林骥捂着臉反應了一下,“你當着孩子們的面,掌掴我?”
陳玉壺一臉橫氣,“那又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