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,朝堂上懼内的官員不在少數,家有河東獅,也是常事兒。
但是不包括林骥。
“君實,我記得你的夫人出自書香門第,是出了名的好性子。”
林骥下意識地摸了摸臉,“是夫人誤會,氣的狠了,一時誤傷我。”
“原來是誤傷!”
皇上拉了個長音,笑意更甚。
哪有誤傷,誤傷的這麼紮實的巴掌印的。
皇上沒興趣管臣子的家事,但是對八卦很有興趣。
很快有人去查發生了什麼。
而林骥下午則直奔陳家。
陳母已經從外孫,和陳玉壺那裡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經過。
陳玉壺的大哥,也把自己媳婦兒從老太太屋裡叫了出去。
“怎麼回事兒?上次回來不是說沒什麼大事兒嗎?”
陳玉壺的大嫂,繃着臉,“這次可不是玉壺的錯。”
陳玉壺的大哥點了點頭,“母親怎麼說?”
大嫂理所當然的說:“母親說,看看林骥那厮的态度,如果堅持要枉顧玉壺的意願,把庶子記到玉壺名下,不如和離。”
“最近崔氏二房,有一位二爺喪妻之後,孝期眼看着就過了。”
“母親很有想法。”
“而且那位崔氏那位的孩子,和清柏清濁是同學,雖說大族不外娶,但是條件和咱們玉壺相當的也不多,母親有把握。”
“嗯!”
陳玉壺的大哥點了點頭,知道母親心裡有數。
下午,陳母午休過後,不緊不慢的見了林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