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母心裡有譜,幹脆對林骥說:“賢婿,我沒教好玉壺,她不肯認錯,不如和離吧!省的放她回了林家,更加的嚣張跋扈。”
“都是我沒教好她,你與她和離吧!以免林家家宅不甯。”
“她的嫁妝留一半在林府,算作賠償。”
陳老太太的話說的動人極了、
林骥一愣,果斷的拱手說道:“嶽母,我不和離,是我不對,不該為了庶子和妾室跟她鬧。”
陳母唱念做打一番,就得了這麼一句話。
變臉如翻書。
她都打聽好了,對方一個獨子,幼女還小,家中重禮教,跟這種泥腿子不一樣,萬萬不會出現如夫人。
如夫人就是妥妥的對正房夫人不滿意的信号,甚至是羞辱。
陳母懶得跟林骥廢話,“早點和離,對玉壺和你都好,我們陳家不能接受第二次的如夫人了。”
“家中爺們還要做官,女孩兒還要嫁人,陳家有陳家的臉面要顧。”
“上次不吭聲,是因為玉壺說沒事兒,她嫁給你這些年,吃了多少的苦頭,你不知道嗎?”
“你母親不好相處,我玉壺千萬般孝順,為了你忍耐,她沒過門,你的妾室就有孕,婚期在前,她忍了。”
“如今你什麼都有了,居然出了個如夫人折煞我女,林侯,我們陳家仁至義盡了。”
“請回吧!和離書會送到的。”
林骥當即就跪下了。
陳母終于露出了真面目,那是一點都不想忍。
說的太多了,坐下喝了口茶。
“孩子你要是不想管,都給玉壺帶着,她愛極了府中的女孩兒。”
“我們陳家會管孩子出嫁,男孩兒也送到我家族學來。”
林骥更是無地自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