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就是陳玉壺八竿子打不着的,守了寡的窮親戚。
跟着陳玉壺姓陳,這樣對方再也翻不出浪花,反悔都沒機會。
真的就是假的,假的也成了真的。
六月份秋闱,蔣姨娘和對方正在相看,對方不用知道真相,蔣姨娘已經死了,真相沒有意義。
陳玉壺就是這麼教她的。
蔣玉荪,不是,陳新荷聽進去了,把對方拿捏了一愣一愣的。
全家上下就等着她過門,大紅的喜服早就等着陳新荷去繡。
陳玉壺一邊去書院把兩個讀書的種子給接了回來,一邊去參加自己親娘的壽宴,沒忘記帶上清皎。
要給她相看了。
外祖母壽宴,再怎麼忙,親外孫和外孫女也要到場。
陳玉壺把家裡的孩子都帶上了,虱子多了不愁癢。
花姨娘和胡姨娘也有事情做了,家裡還有一個小的需要照顧。
那小玩意,嗓門真的很大,很能哭,幸好當初沒把他留在漪瀾院。
陳新荷半點猶豫沒有,滿心滿眼全是想奔赴新的未來。
不能說她自私,人總是要為自己活着,她繼續在宅院紮根,早晚要死的。
陳府,陳玉壺還算低調,但是身後的女孩兒,引來了各種窺探了目光,那是來自“婆婆”的審視。
陳玉壺笑容勉強。
真的很讨厭那種眼神,讓她想起來自己站在一群人中去面試,hr那個好像挑豬的眼神。
要選一個健壯的豬娃回去
想起來她就想發瘋。
自己養了這麼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兒,要不是和皇子的年紀相仿,要不是林骥現在身居要職,生怕被波及到皇家那一攤子事情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