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老太太的家世,陳玉壺笑了一下。
那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。
當時陳玉壺還年輕,實在招架不住一群加上一個老太太,幸好還有林骥在。
林骥這種時候,總是非常的靠譜,方式也非常的解氣。
現在老太太的娘家被林骥多年的折騰下來,約等于無了。
可能這也是老太太讨厭林骥的一個原因。
老太太說了很多她聽說過的評價,年輕的廖氏确實是傲氣。
隻有兩種人不好相處,一個是真正世家大族出身的女子,從小嚴苛的禮儀規矩教育,對自己要求,對其他人更加的嚴格。
一個就是家世不顯,用女孩兒攀高枝兒的,會請著名的老師來教育孩子,彰顯自己的教育,這樣出來的女孩兒,為了彰顯自己的良好教育,更是吹毛求疵。
定國公府顯然都占了。
陳玉壺在心裡笑了一下。
回去的路上,林骥對陳玉壺說:“我去拒絕謝夫人和定國公府,你不用管了。”
陳玉壺看着林骥,眼中亮亮的點了點頭,怪不得原來的陳玉壺那麼喜歡這個呃,黑煤球,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。
陳玉壺心情一好,邀請林骥,“侯爺今天和我們一起吃飯吧!我讓廚房燙兩壺酒。”
“也好!”
幾個孩子娘聚在一起,加個林骥,仔細商讨了家裡娶媳婦兒和招女婿的标準。
以聊天的方式,商量出來了一個标準大綱。
吃完了飯,喝多了酒的林骥被管家攙扶着重新回了書房。
兩位姨娘自然留下“侍寝”。
隻不過侍的是陳玉壺的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