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讓你們母親回來,我是做了讓步的,夫妻一體,輕易分割不得。”
“你們從這件事兒看出來正妻和妾室的區别了嗎?”
幾個孩子略有心得,但是不敢說,但是林骥敢。
“沒錯,你母親要維護侯府的體面,那也是她和我的體面,更是你們的體面,哪怕她一點都不在乎我,她還是要維護我。”
“這就是夫妻。”
“但是蔣姨娘既要又要,她顯然沒想明白,但是好在她認識到了妻妾,幾乎是天和地的區别,她心高氣傲,不願意做妾了。”
“你母親欣賞她的心氣,願意成全她。”
“欣賞的前提是,你們母親從來沒把她這個人,和做的那點事情放在眼裡,她生氣是為了讓我們知道,她生氣了。”
“我再納百八十的妾室,對你們母親的地位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,她要是願意,可以天天以折磨她們為樂,而我沒有二話。”
“奴婢服侍主人,在正常不過的事情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林骥的目光掃過了孩子們,男孩子都還好,他們差不多能理解林骥的想法,女孩兒們則情緒外露的很多。
一個個瞪大了眼睛。
“安之和隅之記在你們母親名下時,我問過你母親,說清濁的資質很不錯,要不要記在她名下?”
“你母親驚訝的看着我,說什麼好的都往自己家劃拉?我生的笨孩子那也是我親生的。”
林骥回憶起了陳玉壺說的話
她說:“雖然孩子們在我看來其實都差不多,但是男孩兒不能記在我名下,他們記在了我名下,将來功成名就,就不能順理成章的接自己的親娘出去養老了。”
“被後宅困住一輩子了,她們也該過過好日子。”
林骥說這話的時候看着林清濁,說給誰聽的,不言而喻。
林清濁直視着父親,母親當然很好,這不用父親說,更不用父親來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