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完了林清柏,林骥又去問林清濁,林清濁更是直言:“什麼都不做。”
“我會愛重妻子,如果遇到了喜歡的人,也不會做什麼,既然心愛那不為妾,既然愛重妻子,又怎會有心愛的人?”
“況且我志不在後宅。”
林骥滿意的點頭,掃了一眼沉默的女孩兒們,更加滿意。
小會散去,幾個女孩子一起去了關雎閣,在林清皎的小書房裡沉默。
想到了大哥的話,心愛的人、妻子的體面、孩子遠離母親話說的那樣幹脆。
其中愛意沒看出來,家族利益至上倒是看的出來。
為什麼妻子很重要,因為那才是真正利益共存的人,所以不愛也沒關系,不是愛人也是盟友。
所謂的心愛,那點淺薄的愛意,幹不了什麼。
起碼林清柏說讓孩子離開母親的時候,一點沒有猶豫。
又想到了清濁的話,既然心愛,那不為妾既然愛重妻子,又怎麼會有妾室
幾個女孩子陷入了沉思。
林清柏和林清濁代表了兩個極端,一個家族利益高于一切,宗子的教育相當成功,一個就很純愛。
但是純愛的前提是,志不在此。
林清皎沉默了一會兒,拿出來一隻毛筆,蘸了墨,在已經鋪好的紙上開始寫字。
兩個妹妹都站在一旁看。
幾個字躍然紙上,男子多薄幸。
安之和隅之互相看了一眼,安之站在清皎旁邊,說了一句:“沒關系,君既無心我便休,誰說隻能有男子薄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