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反過來問我這種話,怪不得夫人總是說将來養老指望不上你們。”
“你要去驗證一下外面的風言風語,不是夫人肚子裡爬出來的,不是一條心?”
隅之面紅耳赤,她不是這個意思,隻是胡姨娘最近脾氣很不好,心情也一般,聽不的她這樣試探的話。
和隅之相比,安之大了一些,就曉得了不少的事情,和花姨娘說:“母親不是那樣的人,她把這樣的陰私說給我們聽,是在教我們将來怎麼做個正室。”
“能讓我們不用像姨娘一樣。”
花姨娘含笑看着安之。
她和胡姨娘早就認命了。
陳玉壺後來聽說,隅之被胡姨娘罰了,罰的很重,還特意和先生說了,讓她重修禮儀。
按理來說這樣的事情,是要陳玉壺老操心的,沒有姨娘插手的餘地,可是陳玉壺什麼都沒說,她該怎麼對隅之和胡姨娘還是老樣子。
反而隅之好些天,沒往陳玉壺跟前湊兒。
隅之好林清濁同出一母,林清濁資質就很好,隅之想的多也不奇怪,就像陳玉壺說的,她親生的有子有女,還真輪不到另外的這些人來孝順她。
同樣聽了那天的一席話,清洛從姐姐們的口中聽了,反過來安慰陳玉壺:“母親不要怕,我雖然管不了父親納小妾,但是母親将來大可和我出去榮養,香的臭的都離母親遠遠的。”
“那你姨娘呢?”
林清洛雖然年紀還小,但是已經明白,他說:“想來姨娘離不開您,她應該是願意的,哪怕兒子出息大發了,姨娘對着母親,該低頭的還是要低頭,影響不了什麼。”
這話雖然涼薄,可是也是事實,就算将來庶子都出息大發了,他們的姨娘對上陳玉壺還是要低頭。
卻把陳玉壺喜的不行,越來越喜歡清洛,這還是心眼兒真實,像她姨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