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沒人說什麼,清皎雖然生氣,可是隅之小心的哄兩句,也就露了笑意。
陳玉壺聽着丫鬟回來禀報的,笑了笑,讓丫鬟下去了。
自從拒絕了謝夫人來說的那樁婚事,陳玉壺好久都沒出去參加過宴會之類的了。
前些日子,成郡王夫人送來了帖子,家裡辦賞花宴。
成郡王夫人也就是上次陳玉壺小宴來的那位史夫人。
這位史夫人是出了名的會交際,年年她都要辦賞花宴,不知道多少的年輕男女,都在這小宴上,成功相看。
陳玉壺也打算帶着自家孩子去,就算年紀不夠,也該拉出去見見人了,老藏着算是怎麼回事兒。
陳玉壺一個人,托三個帶倆的,浩浩蕩蕩帶着孩子們去赴宴了。
馬車上,陳玉壺點評起了女孩兒們的穿着打扮。
各個都很好,都是精心準備的,而且是讓她們自己準備的。
都很精細,但是不誇張,沒有一個存了豔壓群芳的心思,陳玉壺放心。
倒是清洛出門的時候,非讓陳玉壺在他眉心點個胭脂記。
陳玉壺好說歹說,“那是你小時候才點的了,過了年就是大孩子了,其他人要笑你的。”
清洛撒嬌,就是要點。
陳玉壺哄了半天,招來了花姨娘,花姨娘眼睛一瞪,胭脂記也不點了。
其實花姨娘再晚來一步,陳玉壺就要依了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