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你們,被人家拿捏着,不看吭一聲,還一副自己受了恩惠的樣子,自己親娘在人家手底下揉扁搓圓不敢吭聲,你們親娘白生了你們。”
後面的話明顯是說給安之和隅之聽的。
在場的女孩兒,嫡出庶出的都有,事情到底如何,大家心裡都有分辨,但是什麼時候是能大咧咧的拿到台面上來說了?
一場鬧劇,把大家都給捎帶進去了,誰家沒個嫡出庶出?
安之的臉已經氣的通紅,還沒等安之說話,一聲尖利的聲音,已經喊了出來,是矮矮的隅之。
“誰準你這麼說我母親,你們家又是個什麼教養?”
“你姨娘好,你們靖安伯府的夫人常年卧病,孩子寥寥,你不夾着尾巴做人,反倒以你姨娘為傲,站在這裡說我母親?”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?我母親也是你能點評的?”
隅之咬着牙,一個猛沖,被清皎牢牢拉住。
世家貴女,可不興動手。
安之也咬着牙,據理力争:“你們家真是好家教,我母親是侯府宗婦,孝順姑翁,照顧夫婿,養育孩子,阖府上下井井有條,還不是我母親的功勞?”
“整個京城人人有目共睹,我們兄弟姐妹深受母親的養育教導之恩,哥哥都讀過書也明白些道理,但是今天看,有些人,道理應該是說不通的。”
安之嫌惡的看了對方一眼。
厭惡之情溢于言表。
要陳玉壺說,還是孩子太年輕了,還是有些清高。
她見過夫人們吵架拌嘴,也沒看出什麼顧忌和規矩來。
比老太太罵街稍微文雅稍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