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的表現還算正常,兩個姨娘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。
對方很有眼色,跪坐在了陳玉壺的旁邊,把一側的紗簾給拉了起來,“夫人,舞蹈要開始了。”
陳玉壺滿意的笑笑。
花姨娘和胡姨娘盯着男奴,一動也不敢動。
陳玉壺笑着問男奴:“你叫什麼?”
“您叫奴青竹就好。”
陳玉壺的笑容微斂,沒繼續問他的真名是什麼,沒有意義。
美色當頭的熱血冷靜下來,陳玉壺看表演的時候有點漫不經心。
青竹問陳玉壺:“另外兩位夫人,需要再叫一些人服侍嗎?”
陳玉壺看了一眼兩位姨娘,兩位姨娘同時擺手表示拒絕。
陳玉壺也沒勉強。
“她們說不要就暫時不用。”
總要有一個适應個過程。
陳玉壺從樓上向下看,看着下面載歌載舞,還是那一套,裸男跳舞。
當然也不是真的裸男。
陳玉壺笑着看着,不經意間和青竹聊天,“你們是怎麼過來的?”
青竹倒茶的手一直穩穩當當。
“都是被買賣來的,家境不好,能有幸被賣來大雍,實屬僥幸。”
陳玉壺勾着唇角,“有什麼想要的嗎?”
青竹笑了,“青竹别無所求,惟願夫人安康。”
陳玉壺挑了挑眉。
歌舞很好看,陳玉壺和兩位姨娘都很盡興。
回去的路上,陳玉壺看着兩位明顯狀态悠閑的姨娘,笑了笑。
“青竹是長得不錯。”
花姨娘擡頭看了看陳玉壺,“夫人回去可别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