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害怕當然是因為我有女兒了!”
“我一想到她們要入宮闱給人家當妾室,不如讓我去。”
林骥在屏風的後面換衣服,聽到陳玉壺的話,直接笑了:“說的什麼話,皇恩浩蕩,有的人家想求都求不來呢!”
這話就說的有點陰陽怪氣了。
陳玉壺沒接茬,隻是說:“我和你說,咱家就這三個女兒,她們要是給人家當了妾室,那就是在剜我的心,我不能答應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你放心就是,不管我有什麼謀算,我都會提前和你說的。”
林骥換了一身輕松的衣服出來,抖了抖袖子和陳玉壺說。
陳玉壺靠在榻上,不斷的咳嗽着,林骥是真的有點擔心了,“要不換個大夫看看吧!”
“怎麼這麼久了,一點起色都沒有呢!”
“咳咳!”
陳玉壺咳嗽了兩聲,“沒事兒,總得給藥方發揮的時間,我沒事兒,我知道。”
林骥在榻上坐下,很快有丫鬟同樣端了一盞梨湯給林骥。
“這是清清給我熬的,天氣幹燥,侯爺也喝一點,有時間去看一看小雞。”
陳玉壺一直管林清桂叫做小雞,林骥也随她去,不能說是毫不關心,那也是不聞不問。
小雞的名字,原本已經定下了,但是一直沒上族譜。
既然沒上族譜,陳玉壺就給改了,林骥也沒說什麼。
三秋桂子,十裡荷花
陳玉壺不怎麼喜歡小雞整天哭鬧,倒是很喜歡自己起的這個名字。
花姨娘照顧清桂從來不提,孩子能不能記在她名下。
事實上她和胡姨娘都知道,那個孩子根本不可能會記在陳玉壺的名下。
陳玉壺的東西,還要留給自己的孩子,清濁都沒有記在她名下,一個幼童更加的不可能。
而且蔣氏是死了不是犯了大錯,幹脆寫在了他自己親娘的名下,大家都輕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