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和池婉清坐在了一起,戴着一個大草帽,一個拿了一根魚竿裝樣子。
安之和隅之在小船的另一邊采一些荷花。
陳玉壺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。
池婉清見狀笑道,“這是怎麼了?”
一邊說,一邊遞了一個青色的果子給陳玉壺,那果子顔色雖然是青色的,但是味道還算不錯。
陳玉壺一手拿着魚竿,另一隻手接過果子,毫不猶豫的啃了一口。
“也沒什麼,隻是離開了宅子裡,覺得整個人都鮮活了。”
池婉清也應和道:“誰說不是,要是沒事兒的話,每年我都要回娘家或者去其他的地方走一走。”
“四四方方的宅子跟牢獄一樣,怪不得聖上又帶着娘娘們出去避暑了呢!”
陳玉壺聞言心裡一動,“不是說,太後休養之後回京了嗎?”
池婉清聞弦音知雅意,“那大概是京城的風水養人,太後喜歡京城。”
反正肯定不是聖上為了躲避太後。
二人對視一眼,沒再繼續讨論這個話題。
陳玉壺不敢放松,對皇權失去敬畏,哪天說漏了嘴,不敢想自己會死的有多慘。
換了個輕松的話題接着聊。
在莊子上待着,陳玉壺的身心變得放松極了,也有心情和安夫人學習一些插花茶藝之類的了。
意料之外,又不意外的是,安夫人對這些東西都十分的擅長。
陳玉壺每天追雞攆鴨,釣釣魚騎騎馬。
每天看着兩個孩子感情逐漸的升溫,心情變的好極了。
安之和隅之也看着姐姐和安公子相處,清皎沒事就把妹妹們都帶上,一起跟着安擇出去玩兒。
換做别人大概要說安公子玩物喪志,換了那些老頑固可能會這麼說,但是陳玉壺卻不會這麼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