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都是我們夫婦的錯,擾了将軍家的好事兒,改日君實定親自上門賠罪,來請求将軍和嫂夫人的原諒。”
“現在就先帶我夫人走了,她挂心孩子,一直郁郁寡歡,已經病了多次,我”
林骥停頓了一下,低了一下頭,好像再也說不下去似的,虞将軍和虞夫人也趕緊表示理解。
一瞬間程家母女瞬間就高大起來了,成了欺負了他們一家子的惡人。
“我也聽說玉壺好些日子都沒參加京城的宴會是病了,回去還是找個靠譜的醫師給她看看,你也要多多的寬慰她。”
說到這兒,虞夫人想起來,今天來信說人家兒子重傷,這怎麼寬慰都是火上澆油。
虞夫人住了嘴,歎了口氣。
她家也是武将,回頭神色絕對不算友好的掃了一眼程家母女。
程夫人攥緊了女兒的衣袖,想說點什麼卻也知道,現在的情況不容他們狡辯了。
程姑娘的話不管是不是那個意思,在這一家人的曲解下,現在都是了。
陳玉壺的長嫂看完了全程,全程沒說過一句話,紋風不動,十分的老成和穩重。
林骥帶着陳玉壺回去了,臨走時回頭看了一眼程氏母女,眼神十分的意味深長。
敢咒我兒子死?程氏的好日子在後頭呢!
古代孩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而且林家的三個長成的男孩兒都在邊關。
這要是出點什麼事兒,林家至少要緩二十年。
所以這姑娘的話,對林骥來說,不可謂不紮心。
他也從來都不是什麼心寬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