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兒,陳玉壺昨天晚上已經跟他商量過了。
兩人都是同樣的看法。
林家有林家的優勢,比如人口雖然少,但是事情也少,那些世家人多了,難免有幾個欺男霸女的王八蛋出現,能抓的小辮子就太多了。
陳玉壺建議林骥往陳家走一趟,畢竟陳玉壺的大哥現在掌管禦史台。
這種事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得讓程家知道,他們家不是好欺負的。
陳玉壺不能是瘋婦,林家的女孩兒和陳家的女孩兒還要嫁人,那就隻能程家的是瘋婦了。
此一行,隻有兩件事。
一則斬掉程家密密麻麻的四處延伸的根須,既一些看似在為官實則禍害的家夥,這些人說有用,有的時候有大用。
二則毀掉程家的名聲,程家女不能成為皇子妃。
陳玉壺傾向于,把對方送去廟裡。
林骥下值直奔陳家,和自己的大舅哥去了書房。
陳玉壺忙着往邊關趕,京城這邊也忙活的如火如荼。
林清皎頭一次獨自掌家,姐妹幾個加起來,哪怕有有經驗的嬷嬷掠陣也被欺負的夠嗆。
三個人擰成一股繩,勢必要和家裡的這些管事戰鬥到底。
陳玉壺走的時候雖然給三個閨女指了明路,可也跟管事們說了:“不用給她們特意讓步,該為難就為難。”
管事們明白夫人的意思,也沒手軟,家裡的女孩子最近焦頭爛額。
不久之後,有禦史狠狠參了程家一本,上面的罪名羅列,件件屬實。
陳玉壺的大哥悠哉悠哉的站在衆禦史的前面,好像此事和他無關。
林骥也同樣冷着臉,好像事不關己。
皇帝一眼沒看程姓官員的狡辯,很從容的讓人去查,“情況屬實,按律法辦吧!”
這點小事兒,該出氣還是要讓人家出出氣的。
下朝時,林骥和陳玉壺的大哥在文武官員兩列,遙遙的對視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