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瑾堯狀告繼母沒幾天,許久不出門的陳母罕見出門赴宴,結果遇到了程家的老太太。
果斷開噴,大吵一架,整場宴會都成了兩個老太太吵架的地點。
事情都亂成一鍋粥了,陳玉壺才剛剛到達邊城。
這裡離駐軍地還有一段距離。
陳玉壺特地要在邊城休整一下,在走到一半的時候,已經知道了,孩子沒死,沒死陳玉壺就要臉。
走了一路了,不能灰撲撲的去見孩子們。
清柏清濁聽說母親到了,早早的就到城門口等候了,陳玉壺卻在馬車裡沒讓孩子們近身,她好幾日沒洗漱了。
到底還是找了個客棧,要了最好的房間,跟來的侍女一頓布置,才讓等在馬車裡的陳玉壺住了進去。
路過的人都知道,如此講究是有貴人。
其實真不是陳玉壺擺譜,實在是古代吧!虱子多,不得不防。
陳玉壺好好的洗漱之後,才出來見兩個孩子。
在這段時間裡,兩個孩子已經安頓好了那些跟着來的護衛的府兵。
這一路的艱辛,已經讓陳玉壺徹底老實了,過好日子的時候,她每天在府裡閑的鬧心。
這一路下來,見過的多了,也算是真正認識了一部分古代,陳玉壺真的開始感謝林骥了。
感激他是侯爺。
感謝上天給自己的貴婦的生活,而不是農婦。
這一遭走下來,陳玉壺人都恬靜了。
先前是騎馬,磨破了雙腿,陳玉壺從前騎馬的時間很有限,也不相信自己看過的文學作品,她覺得能被輕易的磨破大腿,是因為古代貴女皮子嫩。
但是她可不是。
但是出門的時候,還是讓侍女在褲子的裡側多縫了幾層,也算是提前預防。
沒防住,還是很痛,是真的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