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那是林家所需要的。
清濁覺得自己好像能洞察母親的想法。
父親和母親像結網的蜘蛛一樣,試圖把林家的這張網拉的更大。
清濁能理解,但是他也明白,其實母親并不太喜歡,隻是不得不去做。
人人都被裹挾。
所有人都是。
兄弟三個湊在一起說話。
“我真沒想到母親會過來,那麼老遠,還扔下府裡的一切。”
畢竟他是最不受寵的那個,母親從前好像不愛他。
清柏看了清桐一眼,老成持重,在心裡翻了個白眼。
清濁看出大哥因為二哥的話生氣,笑着打圓場,“你這樣說話,母親多傷心,她為了你在虞将軍的宴會上,跟程家翻臉,被氣了個半死,然後第二天因為擔心你就跑過來,你這麼說話。”
“要是父親在,肯定請杖了。”
請杖就是家法,也可能是請鞭,林骥經常收拾他們。
雖然他們在母親面前一副乖寶寶的樣子,但是其實不是很聽話,所以自從林骥回家,他們挨打的次數還是有一些。
尤其是清桐。
清桐翻了個白眼,他比他大哥随意,畢竟他不是個讀書人。
“别提父親。”
他最不得陳玉壺喜歡,但是他最向着母親,一無所有的孩子,才會想抓住自己能抓住的那一點好。
所以林清桐總是對林骥淡淡的。
不如林清柏和林清濁乖順。
第二天陳玉壺早早的就起床了,她這次出門,帶上了自己四個貼身,侍女,上了年紀的嬷嬷不好疾行趕路,所以沒帶。
但是既然孩子說了,讓她有排場一點,她也不能含糊。
所以起的很早,起來打扮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