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大門前的女孩兒,看着這一副做派,暗暗心驚,光那地毯就造價不菲,同樣的材料,她母親是用來做炕毯的。
還不如人家的花紋精細。
女孩兒暗自微微垂下頭。
清柏看見了,很快目光掠過對方,仿佛對方不值一提。
清柏清濁上前,站在馬車的不遠處,朝着馬車行禮,儀态風雅,姿勢标準,兄弟倆異口同聲:“請母親安。”
引得過路的人側目,其實本身他們這一行人,就很惹人側目了。
馬車門被侍女從外打開,很快裡面走出來一個人。
在馬車的下面,放了一個凳子。
侍女扶着的一隻纖纖素手出來,手腕細白,上面戴着一隻碧綠的镯子,跟素白的手形成了相當大的反差。
一襲淡紫色衣裙,上面繡着零碎的小花,布料流光溢彩,在陽光下,除了淡淡的紫色,還泛着銀光。
主人面容姣好,目下無塵,偏偏給人一種溫婉的感覺。
頭上戴着的玉油潤有光,似乎是羊脂玉,她哥哥也有一塊,寶貝的很。
陳玉壺看見了兩個兒子,終于露了笑,那種目下無塵的感覺一下子就淡了。
“母親安好,快點帶我去看清桐。”
想到受傷的那個,陳玉壺也沒心情擺譜了,磨磨唧唧的。
扶着丫鬟的手下來,看見門口還站着一個姑娘,陳玉壺停住了腳步。
“這位是?”
清濁摸了摸鼻子,回避了一下眼神,清柏雖然沒有回避眼神,但是也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