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出來見客,還是好友,就要好親近一點。
候儀征高興的喊了一聲:“姨母!”
侯夫人原本正在低頭品茶,沒什麼别的原因,實在是不想和夏夫人打交道。
就聽見了這麼一聲,擡頭一看,果然是玉壺到了,但是侯夫人還是率先呵斥了一聲,“沒規矩,你的規矩都哪裡去了。”
候儀征笑嘻嘻的,也不惱,雖然一身騎裝,卻規規矩矩的朝着陳玉壺行了一個标準的貴女禮,“給姨母請安。”
陳玉壺眼中的笑意更甚,上前拉住了儀征的手,打趣着說:“許久沒見儀征,我們儀征風采更勝往昔啊!”
“姨母更是,風華常人不可比。”
陳玉壺用帕子掩嘴,嗤嗤的笑起來。
“行了,你們這對姨甥,真是不害臊,每次見面都互相誇贊,怎麼都不臉紅的?”
陳玉壺和候儀征對視一眼,兩人更是笑,“你不懂,這是我們倆親香。”
“儀征風采更盛,可惜這次我沒帶女孩兒出來,否則定要儀征帶着她們好好的玩耍一通。”
侯儀征待在邊關更歡快了。
陳玉壺的話裡不無可惜,真話假話,侯夫人當然能聽得出來。
“以後有都是機會,她們一直通着書信。”
陳玉壺點了點頭,這才有時間看向了夏夫人,和夏小姐。
眼神裡的笑意淡了許多。
夏夫人起身,“林夫人。”
“夏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