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父親不在,總不能指望着我一個婦道人家拿主意。”
“都說說,我聽聽。”
幾個孩子都低頭沉思,隻有林清桐捂住了自己的傷口,“母親,我沒什麼想法,我傷口疼。”
捂着自己的腹部在那吱哇的叫。
陳玉壺睜開眼,瞪了對方一眼,林清桐頓時就不叫了,知道母親不會問自己了。
陳玉壺歎了口氣,“清桐,你應該知道武将更需要政治敏感度的。”
飛鳥盡,良弓藏,這個度把握好了,武将才能活命。
林清桐靠着身後的墊子,仰着頭,“母親,孩兒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
他既然這麼說,陳玉壺也就不再多說。
林清柏手裡正在把玩一個小杯子,第一個開口:“這件事兒,說白了就是政治博弈,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戰場不在母親這裡。”
“隻要母親頂住壓力就好。”
“再說了,夏老将軍名震一時,固然勞苦功高,可是到底早已仙去多年。”
“光憑一個夏老夫人,并不能把母親怎麼樣。”
清濁卻突然插了一句嘴:“聽訓行禮抄抄佛經是沒什麼,但是讓母親平白被折騰一通根本不劃算,咱家又不欠他。”
清柏放下了杯子,“可是母親沒有诰命,夏老夫人輩分大,又有诰命在什麼,母親應該怎麼抵擋?”
清濁意味深長,“什麼怎麼抵擋?抵擋的前提是要和他們虛以委蛇”
“撕破臉又能有什麼代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