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陰私在裡面,聽說夏家分家已久,夏二将軍同是武将,卻去了南疆。
雖然再娶卻沒有子女,世人贊他深情,陳玉壺卻看見了一個虛僞的懦夫。
這也讓陳玉壺對夏家的印象更不好了。
家風就不好。
求财就求财,人家禮部尚書府也求财,池婉清多自在?夏家的那位夫人卻連兒女都不在了。
陳玉壺勉強笑着,明明是對方逼婚,她卻得做出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來,怎麼她兒子是香噴噴的紅燒肉?
這還沒長成,就想咬一口了。
該死的甯首輔,要說這件事兒,沒他的授意,鬼才信。
“夏老夫人,昨日夏夫人來已經同我講過了,我也說了緣由了,我家的事情都是侯爺說了算。”
“尤其是清桐,他的事情都是我家侯爺一手安排的,我不敢貿然答應。”
“夏老夫人要真是有意,不如問問我家侯爺。”
這種話一聽就知道是推辭,但是卻讓人挑不出毛病來。
“再說了,兒女的親事,本就應該父母一起做主的,您單單找我,恕我不敢應承。”
夏老夫人的語氣卻柔和了下來,還帶了點驚喜,“這麼說,夫人您是答應了?隻是礙于需要侯爺點頭?”
陳玉壺擡頭看向了夏老夫人,對面眼神發着柔光,正親昵溫柔的笑着看着陳玉壺。
不知道的,以為陳玉壺是她孫女。
陳玉壺突然想吐,看來論惡心人,她還嫩着呢!
陳玉壺正了正神色,“不瞞夏老夫人說,要是單單說我,那我也是不能答應的。”
随着陳玉壺的話音落下,夏老夫人的臉色突然就冷了。
“陳夫人這是看不上我家的女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