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挺好的,勞長嫂費心了。”
“不費心,不費心,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沒錯,都是她做的。
陳玉壺的笑容多了一絲熱切和真誠。
兩人剛回家,要先去給林老太太請安,此刻平常陳玉壺去請安都是高座在上位的老太太,正在屋子裡,來回踱步。
她身體很好,都不用人扶,也不拄拐,一看就知道還能活很多年。
陳玉壺也盼着她活着,活着林骥林驅才有官做,否則就要丁憂。
林清植安靜的被乳母抱着,陳玉壺回頭看見了,不由得多看了一眼。
和小雞比起來,要安靜多了。
一行人到了松鶴堂,早就有丫鬟等在外面了。
帶頭的嬷嬷看見了他們,突然喊了一聲:“二爺!”
陳玉壺眼皮跳了跳,不分尊卑的老東西,回頭就發賣了你。
喊完好像才看見林骥似的,裝模裝樣的慌忙跪地,喊了一聲:“侯爺,侯爺恕罪,給侯爺請安。”
林骥滿不在乎的擡頭,他是真的不在乎。
這種蠢出生天的婆子待在母親身邊最好,要是個聰明人,他才心煩。
餘光看見了夫人跳動的額角,林骥在心裡暗笑,回頭得跟夫人說一聲,否則這婆子恐怕要死的快了。
這樣的蠢人可不大好找。
林驅卻不太好意思的樣子,紅了臉,去看林骥,又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林骥。
母親身邊的丫鬟又不好訓斥,隻好為難的低下頭。
陳玉壺看不上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,心下鄙視。
松鶴堂早就準備着了,平常得臉的大丫鬟親自打簾子,陳玉壺看了對方一眼,能看到對方眼底的興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