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骥知道了,陳玉壺就知道了。
陳玉壺看着林骥,意味深長:“不會是”
林骥點了點頭,“就是。”
陳玉壺也無語了,“那中秋皇室的家宴?”
“抱病。”
陳玉壺突然開始龇牙咧嘴,她越來越覺得其實這世界實在是太颠了。
太後也就罷了,程氏則早晚都要死。
可林骥卻說:“富貴險中求,那樣的人家,敢這麼做,肯定有把握全身而退。”
“隻是看利益和風險成不成正比而已。”
陳玉壺想了想,實在是想不出程家得拿出什麼來,才能讓皇上咽下這口氣。
不敢想啊!
看皇家的熱鬧很不好,陳玉壺覺得吧!這種熱鬧看的多了,秘密知道的太多,人就容易死的快。
但是這麼大個熱鬧看了,她控制不住自己不興奮。
甚至還有點期待後面事情的發展。
這下子辦起中秋家宴來,她就有勁兒多了。
夫妻倆對視一眼,陳玉壺起身給林骥穿甲。
晚上皇室中秋家宴,林骥要去當值。
陳玉壺動起手來,自然沒有那些下人利索,但是林骥還是甘心讓陳玉壺給他系。
他和陳玉壺是有感情的,雖然現在他夫人已經不這麼想了。
花姨娘在她進府之前有過身孕,當時剛剛定親。
林骥去找她請罪,當時的陳玉壺跟林骥大鬧了一場,卻沒說讓花氏去死。
林骥沒覺得不好,這樣心思淺顯,能幹人卻不壞的宗婦,才是他要的。
但是林骥卻沒有讓花氏的孩子生下來。
嫡庶尊卑不能亂,禍家之源。